1994年到景德鎮,當時以陶藝雜誌人的身份帶領一群台灣陶者用“樂燒”示範活動,來與此地陶瓷家與陶瓷學院老師们交流。時光飛逝,已近二十年頭。大部份老友都已退休,少數也已仙逝。
半年前,一位台灣朋友在景德鎮陶瓷學院前的陶藝街買下一棟房,準備展售台灣陶藝家的作品。當時我一口答應來此辦展。有人狐疑質問,何不去上海、北京....。因緣如此,或許是了卻一件小私心吧!除了顧及台灣朋友情誼,另一方面給大陸的陶友了解我是愛作陶,會作陶的人,不讓他們誤認我只是拿筆的雜誌人。這就是“我 ”。
1994年到景德鎮,當時以陶藝雜誌人的身份帶領一群台灣陶者用“樂燒”示範活動,來與此地陶瓷家與陶瓷學院老師们交流。時光飛逝,已近二十年頭。大部份老友都已退休,少數也已仙逝。
半年前,一位台灣朋友在景德鎮陶瓷學院前的陶藝街買下一棟房,準備展售台灣陶藝家的作品。當時我一口答應來此辦展。有人狐疑質問,何不去上海、北京....。因緣如此,或許是了卻一件小私心吧!除了顧及台灣朋友情誼,另一方面給大陸的陶友了解我是愛作陶,會作陶的人,不讓他們誤認我只是拿筆的雜誌人。這就是“我 ”。
"茶米Timy" 祝大家聖誕快樂!
昨晚一隻螢火蟲欣然飛進工作室,我順手關燈,讓她悠遊在我的視線前,過一會兒,目送她飛回屋前的草叢 裡,加入稀稀疏疏的"火金"家族。稀稀疏疏,火金姑家族的趨危,是生活環境的警鐘。
一大早,屋外吱吱喳喳的麻雀聲,讓一隻花棕色的螳螂躲進屋裡,偽裝在架子的茶碗上。“茶碗螳螂”;“螳螂茶碗”,求生一絕。